“不想吃东西,”薄募言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好累,我想睡觉。”
事实证明,薄募言睡着确实难清醒过来,翻了个身又睡着了,嘴里还在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想吃,”白沉刻意带上几分委屈,“忙一天没吃东西了。”
“想吃什么,面可以吗?”
毛毯里的人似乎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猛的掀开毛毯坐起来,迷迷糊糊挽根本不存在的袖子。
脚刚沾到地就被白沉一把捞在怀里,“让陈叔煲了汤,喝点再睡。”
薄募言靠在白沉腿上翻来覆去,声音拖的老长,“沉哥——”
白沉心下一软,把人抱到腿上,哄他,“今天干什么了,累成这样?”
“什么都没干,就想摆烂。”
白沉看着整个都挂在怀里的人,不由得轻笑出声,“不喝汤喝完牛奶再睡。”
薄募言摇摇头,紧紧抱着白沉的腰,“你不是饿吗,我去煮面。”
说完突然瞪大眼睛,从白沉身上下去,使劲摇晃脑袋,连声音都清明了几分,“鸡蛋面吃吗?”
“可以。”
薄募言熟练的拿过围裙系上,厨房里灯打开,玻璃门关上就窸窸窣窣传来刀切东西的声音。
白沉失笑。
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客厅很昏暗,只有厨房的光亮照射出来,他看的有些出神,拉开玻璃门。
薄募言赤裸着上半身,腰上系着围裙,身后的纹身看的更清楚了,专注地拿着筷子拨弄锅里的面。
一只手从身后抱住他,薄募言身形一顿,回过神握了握白沉的手,“很饿吗,马上就好了。”
“还好,”白沉低声笑起来,“怎么这么贤惠?”
“那没办法,”薄募言洋洋得意,“就是这么优秀。”
面从锅里捞出来,油热之后,薄募言将鸡蛋倒进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