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两个人并不矮,薄募言还尤其温顺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连空气里都增添了几分甜腻。
白沉骂骂咧咧,“妈的,长这么大个。”
“哪儿长这么大个,沉哥得说清楚,”薄募言恶趣味爆发,在他耳边低语,“不然有些地方要是不长这么大个,怎么满足你。”
“你这小子都跟谁学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白沉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再胡言乱语脱了裤子打。”
薄募言丝毫不在意,“脱,脱了谁打谁可就不一定了。”
“你试试。”
白沉轻笑纵容,任由他撒欢。
桌上的医药箱还没收,规规矩矩的摆在桌上,旁边的垃圾桶是换下来的绷带和纸巾。
白沉弯腰将人放在沙发上,“待着上药,疼了叫我。”
薄募言温吞地解绷带,一脸不情愿。
白沉拿过剪刀,直接全部剪断。
他是真觉得毕生的耐心都用在这崽子身上了。
就连小时候白臣秋挑食都被他打一顿治好了,现在竟然拿这崽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沉哥……”薄募言思考几秒,“要不我自己来。”
“不能,坐好。”
白沉抱着手看他刻意拖延时间。
伤口恢复的不怎么样,这两天不该做的该做的,他俩都做完了,一晚上就接二连三的蹦开,能恢复好才是怪了。
上午这小子所谓的换药,就是重新换了干净的绷带,实际上压根没处理,刀口缝合的地方血肉模糊,白沉的眼神瞬间暗沉几分。
默不作声的去浴室接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