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什么朋友笑的这么开心。
白沉俯身咬住他的脖颈,在侧面留下清晰可见的痕迹,压低声音问他,“明天把这里露出来给她看,好不好?”
“不好,”
薄募言整个人陷进白色羊毛里,眼眶通红的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承受的那一方。
白沉挑起他的下巴,“不好?”
没等到回答,起身拿过一个盒子,戴上黑色的手套,取过盒子里的银环。
薄募言高高仰起脖颈。
他向来喜欢运筹帷幄的满足感,虽然平时喜欢撒娇,但并不代表他只会是依附的一方。
此时此刻,他完全失去了掌控,双手被束到身后,额间的青筋足以说明此刻的忍耐,“沉哥……你…松开……”
白沉闻所未闻,慢条斯理地拨弄他的头发,“好还是不好?”
薄募言依旧摇摇头。
白沉眼神更暗了几分,手滑到他的唇边,“张嘴。”
薄募言忍耐到极致。
脚踝被人握住按在椅子上。
无意识的喘息。
白沉居高临下问他,“好还是不好?”
薄募言摇摇头,一句话说的零零碎碎,“她…有……丈夫……新婚…前几天……”
白沉愕然愣住。
薄募言被折磨的浑身脱力埋进白沉的怀里,手在腰间摩挲,低声道,“沉哥,好困。”
白沉后悔的不行,看着他身体上留下的青紫痕迹,“崽儿,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