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筷子在饭桌上扫荡,薄募言面前很快就摆满三碗满满当当的菜品,其实每个菜品他也只夹一点,只是菜色实在有点多。
“崽儿,还能喝吗?”白沉凑到他的耳边。
听到这句话,薄募言“软软”地垂下手去,脸埋进他的怀里,“喝不了。”
“那就不喝了,”白沉扶起他的脑袋,“来,吃点东西。”
两人毫不避讳,更不掩掩藏藏,拼酒的人立刻起哄两声,最终又寻找下一个灌酒的人选。
来这里旅游的人很多,白沉和薄募言换掉衣服之后就等着篝火晚会。
比起那些豪华奢侈的人工风景,这里的淳朴似乎有着奇怪的吸引力,虽然多少受到商业气息的影响,但还是最大限度的保留了原有的民风。
不远处有人在田里捞鱼,挽着袖子大半的腿都没进田里,一群年轻人围在外面蠢蠢欲试。
怀里的脑袋动来动去,白沉不得不把人抱到腿上,脑袋按在肩膀上,“崽儿醒醒,沉哥带你玩去。”
“玩什么。”
白沉嘴角上扬,“抓鱼。”
他不确定薄募言小时候有没有机会像这样玩乐,他当初没被白家老爷子捡回去的时候也靠捞鱼活了一段时间,虽然不是什么幸福的记忆,但是否幸福还是看要和谁一起干。
白沉向旁边的老汗要了一双鞋和手套,踩进泥里。
田地里原本只是靠这些养家糊口的村民,有了白沉开头,村民渐渐都被挤到旁边的堤坝上坐着,薄募言和大部分人一样,犹豫地盯着鞋面和泥泞地,想下去玩一玩,又不想碰到这些泥。
在田地的另一边是一条河,好些人捞鱼捞着捞着就摸到河边和大爷钓鱼去了。
“哎小伙子,你咋不和你哥下去玩?”
老汉笑眯眯地说道,“这年头兄弟两感情像你们这么好的不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