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但是我不熟。”
玩对他来说太过生疏,薄募言坐在堤坝上凝望白沉。
他们也抓过鱼,但是抓的不是这种吃进嘴里的鱼,而是吃人的鱼,任务量不达标就没有晚饭。
他怎么会看不懂白沉想让他体验的心思,只是心里这关始终过不去。
他和老汉又闲聊了几句,抬眼看见白沉身后跟了一个穿着凉快的女生,皮肤很白,身材纤细,特别细心的替白沉拿装鱼的篓子,两个人还靠在一块说话。
白沉背对着他,他看不见白沉是个什么态度。
那边抓到一条大鱼的瞬间,薄募言挽起裤子,露出一截干净白皙的小腿,踩进田里。
和想象中的一样难走。
“崽儿!”
白沉脱下手套小跑过去。
他时刻关注薄募言的动向,他刚下来就注意到了,连忙抱住薄募言的腰将人抱起来。
“沉哥。”
“田里有蚂蝗,下来得长筒的这种鞋,”
白沉抱着他往河边走,将他放在另一边的石头上,将他的小腿放进河水里洗干净,“莽撞。”
“谁让沉哥跟她说话的,我看见了。”
“哟,”白沉站在河边笑话他,“是谁啊,这么大酸味。”
薄募言嘟囔着别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