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去安排。”
祁今走后,薄募言又点燃一根烟。
他并没有烟瘾,只是这段时间白沉不许他抽,时间一长,莫名的就格外想抽。
算起来他这段时间着实过的滋润,顺风顺水,格外的轻松,但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头顶,总觉得安宁过头了。
失神之中,连白沉从楼下上来的声音都没听见,他仰面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漫不经心地吐烟圈。
下一秒一只手敏捷地夺走他两指尖的烟,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烟气直冲喉咙,薄募言立刻抓着白沉的手剧烈咳嗽起来,眼眶里被呛的盈满泪水。
“抽烟?”白沉松开手,拿起烟头挑眉问他,“崽儿,烟好抽吗?”
薄募言眼眶泛红,“好……不好抽。”
“不好抽?”白沉眼神微微眯起,“我看你刚才抽的很来劲呢。”
目光在沙发和桌上看了一圈,“烟是祁今带来的?”
“嗯,”薄募言连忙解释,“我就抽了两根。”
“烟呢。”
“祁今带走了。”
吧嗒一声,身前的人从西服兜里摸出一根烟点燃,道,“张口。”
“沉哥,你要干什么?”
白沉对他的话闻所未闻,“张口。”
见薄募言微微张口,面不改色地深吸了一口,附身吻住他,舌尖在他口腔里舔舐,烟圈尽数渡给他。
“沉……咳咳……”
一只手用力按住他的后脑勺,眼睁睁看着薄募言眼角通红,眼前逐渐模糊才松开他。
“崽儿,”白沉的膝盖卡在他两腿之间,托着下巴问他,“沉哥问你,烟好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