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欢愉之中,沙发、地毯、浴室、餐桌……
每个地方都布满两人的痕迹,无论两人是在做什么,最终都只有一个结果。
白沉支起一条腿躺在沙发上,腰上搭着一条毛巾,手难以置信地摸着额头,看看是不是要生病了。
这样下去,薄募言能不能坚持住不清楚,反正他肯定会腹上死。
这才过了一天就已经成这样,要是时间再长一点,薄募言不得干死他才怪。
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但总得让薄募言干些什么,不然照他这种做法,回公司的时候身上的痕迹都遮不住。
“崽儿,你今天想干什么?”
薄募言把汤端到他面前,温柔地笑道,“干你。”
一句话差点把白沉刚喝进口中的汤都有喷出来。
他重新躺回沙发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干吧,死了你守活寡就行。”
“怎么,”薄募言盯着他笑,“沉哥不行了吗?”
“什么?!”白沉猛的撑起上半身,“你在说谁不行?过来,看看咱俩谁不行!”
薄募言笑的如沐春风,“好好好我不行。”
下人把桌上收拾干净,两人下楼在花园里走了一圈,想了想还是去电影院里看了场电影。
宅子里除了自带的影院还有高尔夫球场和马场,只是平时两人基本在住宅猫着,这些地方也就形同摆设。
电影里传来对话的声音,旁边的人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薄募言不喜欢看电影,他一早就看出来了,每次看电影都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他的边上。
要么睡觉,要么撑着头说电影有逻辑问题。
白沉看人睡的熟,俯身把人抱起来。
还没走两步,人就醒了,“电影结束了吗?”
“没有,”白沉抬头看他,捏捏他的耳垂,“带你去做你喜欢的事。”
“嗯!”
半小时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