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低声呢喃,“不会,沉哥不会不要你。”
他拨打祁今祁连的电话,“祁……你是祁今还是祁连?”
对面如实道,“祁连。”
“你知道你哥去哪了吗?”
心彻底紧绷起来,祁连道,“不清楚,他把所有的事都交给我了。”
白沉重重跌坐在沙发上,“好,我知道了。”
薄募言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就像从没出现过那样消失了。
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更不知道他是否安全。
所有派出去搜寻他位置的人都一无所获,即使时不时的查到他的踪迹,最终也会因为各种原因而断掉。
他的身影再也没出现在益海,蓝色的丝绒盒子里放了一个和他戒指配套的镯子,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祁连告诉他,只要看见这个镯子和戒指,薄募言积攒下来的所有权势都听他差遣,国内国外,全无例外。
三天了。
他没有找到薄募言的半点踪迹。
那人似乎在躲着他,只要发现一点眉头就会迅速消失不见。
晚上的酒吧吵闹异常,周围的声音仿佛都被脑海中那个名字埋没。
“崽儿,”白沉仰头喝下一口酒,忍不住念叨,“你到底跑哪去了。”
就在整个益海展开第三次搜索的时候,祁今找了过来。
“你说知道你哥在哪?”
“嗯,”祁今难得的严肃道,“我怀疑他去了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