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不见,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薄募言盘腿坐在床上,不小心扯着腹部的伤口,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崽儿!”
眼见人疼的眉毛拧在一块,白沉心疼的要命,连忙查看他腰腹的状况。
“可惜我不能跟你回去,”
薄募言不动声色地避开他查看的手,说道,“要是你能早点来或许可以,现在不可以了,训练营不让走。”
“没关系,我跟你们负责人认识,”白沉揉揉他的脑袋,只觉得这人宝贝的紧,“崽儿要跟我走吗?”
薄募言垂下头,仔细沉思。
“怎么了,不愿意吗?”
“不是,”薄募言连忙摆手解释,纠结犹豫,“出去的话很多人要我的命,会是你的累赘。”
“没关系,”白沉冲他张开怀抱,“我会护住你。”
薄募言愣了两秒,手臂生疏地抱住他的腰,抬起头躇踌着问他,“是这个意思吗?”
“是这个意思。”白沉一只手把他抱起来,“崽儿真聪明。”
白沉埋进他的脖颈,疯狂汲取他的气息。
看人半天不说话,偏头一看,他的耳朵已经红的开始滴血了。
不由轻笑,真纯情。
听见他的笑声,耳朵更红了几分,躲闪的眼神看着他,“我……我可以自己走……”
“我想抱着你走,”白沉故意碰了碰他的耳朵,贴近他的耳边压低嗓音,“不愿意吗?”
“没……没有……”薄募言耳朵连着脖子涨红一片,生怕掉下来似的紧紧抱住白沉的肩膀。
只要白沉稍微松一些,薄募言就会抱的更紧。
“知不知道我是谁?”
“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