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这样。”
半晌,顾引凝视前方的道路,语气温和地说道,“这对他来说未必不是好事。”
白沉眉头微皱,“什么意思。”
“薄募言和我都是一个训练营这点我希望你清楚,”
顾引淡然陈述,“出训练营并不是最终考核,唤起自身缺陷才是,薄募言情感缺失,这一次可以作为参考点,避免训练营内的人干涉,同时也保住性命。”
“再仔细点。”白沉道。
“训练营培养的人,最后一环永远是克服自身缺陷,上次和薄募言的教官交谈,据他所说,
薄募言必须体验过失去,感到心痛,而他的搭档必须克服胆小懦弱,如果这次不是那个小孩,你觉得他们会对谁出手?”
会针对谁下手实在太过明显。
他身边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白沉,一个是祁今祁连。
对象不可能会是祁今祁连,那么只能是他白沉。
让薄募言对白沉下手,两个人都会不得善终。
顾引见他明白,紧接着又道,“当时只知道他的代号,还不明白让他找你干什么,现在看来,不过是想利用你,激发薄募言破除最后的屏障。”
“妈的,真烦你们这些组织里面出来的人,”白沉明白其中的深意,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一股子官场气,不是自家人就往死里利用。”
“那怎么能算,”贺锦城打趣,“你和薄募言是一家人,帮他不就是帮你么。”
“让你少和顾引学嘴皮子。”
白沉转而问道,“之后崽……薄募言还有其他所谓的考核吗?”
“现在没了,”
顾引道,“刚才我给薄募言的总教官发了消息,他会过来查看。”
“嗯。”
只要没有性命危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