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一下午都在墓园没有出来,”属下如实汇报,“我们进去的时候小少爷靠在墓碑边睡着了,叫醒之后就……”
“就怎么?”
“突然就开始流眼泪,怎么都止不住,我看小少爷手足无措的样子,好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就挺茫然。”
“知道了,下去吧。”
“好的,白哥。”
门关上,白沉轻轻叹了口气。
他并不希望薄募言陷入这种愧疚,但也知道事实不能扭转,只能尽最大的能力安葬好寨子里的村民。
门锁“吧嗒”一声打开。
“沉哥。”
薄募言换下鞋,赤足踩在毛毯上,没等白沉回答就扑了上去,炙热的呼吸烫的锁骨除隐隐发热。
“眼睛好红,”他摩挲着怀里人的眼角,“好烫,哭了?”
“没有,”薄募言否认,“我哪有那么爱哭。”
闻言,白沉轻笑出声,“怎么会想到去墓园?”
“突然想去看看,”薄募言仰头看他,“你都不告诉我他们在益海。”
“知道你想干什么,跑过去哭鼻子?”
“我没哭。”
“行,”白沉对他孩子气的抓重点方式哭笑不得,顺着他的话,“你没哭。”
“这还差不多。”
两人在沙发上躺了一会,白沉把人圈在怀里,一只手去点开查看邮件,毫不避讳的查看公司内部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