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哥薄哥,你怎么这么晚才过来!”一群人聚上去。
“刚醒,”薄募言如实道,不动声色地避开和其他人的肢体接触,退到一个安全的位置,“怎么了?”
“我丢,哥你终于来了!”胖乎乎的员工一边痛哭流涕,一边把文件塞给他,“哥,我求你了替我给白哥送进去,我不敢。”
“嗯?好啊。”
薄募言接过文件,朝楼上走去。
“救命人终于来了!”
“还得看我薄哥!”
“沉哥。”
埋头在文件上的人眼睛都不抬,“哥什么哥,进来不知道敲门吗!”
薄募言放下电脑,“沉哥好凶。”
“崽儿?”
白沉连忙起身,把人按在沙发上,“我不是说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过来了?”
薄募言偏头笑起来,声音清朗,格外,嚣张,“你的门,我没敲过哎。”
“你不用,”白沉道,“想进来就进来。”
“嗯。”
“我看看昨晚头碰着没有。”
手作势拨开他的头发,腕骨却被人抓住放到唇边,薄募言眼底清澈,眉目如画,“没有碰到,沉哥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吗?”
“没有,单纯睡不着。”
“哈哈,可能是沉哥最近太闲了,”薄募言眼前一亮,“我们可以做到三点。”
“节制,禁欲,”
脸颊被人掐住狠狠揉捏,“君子当养身心,节制有度。”
“不要,”薄募言嘟嚷,“那我是小人,小人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