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想要结婚,真的再也不想接触他。不想看见他。
此时此刻,宋泽好像彻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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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起今天在办公室大发雷霆,下班看到在车里端坐等他的牧轶,心情勉强回转:“久等。”
“发脾气。”牧轶又拿起另一份文件袋,“姑姑叫我们吃饭,会不会玩掼蛋?”
他姑父还是江行起的顶头上司,于情于理都没有推却的道理,江行起看坐在副驾驶回头的小莫一眼,示意他改行程,小莫微微颔首。
车内温度舒服多了,江行起顺手解了最上头的一颗扣子,才答:“会玩,你呢?”
“总是输。”牧轶平静说。
这倒有点稀奇,江行起点点头:“没想到。”
“不稀奇。”
“我教你。”
他话出口,牧轶竟然很轻地笑了:“好。”他不再专心公事,侧头看江行起:“昨天的事处理得怎么样?”
江行起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小事。”
“你有分寸。”牧轶重新去看文件,问:“孙安分吗?”
“你都打了招呼,他能说什么。”江行起说:“开车。”
“不方便做的事,我会帮你办。”牧轶一语双关,江行起看他一眼,最终颔首。
牧轶冷淡惯了,江行起心情不好,所以两人没能说几句话,很快就到画展举办地,牧轶说是他一个小辈的朋友开的展,见到人也确实很年轻,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
江行起不是很懂艺术,更不关心艺术来源之旅,对于他的画作自然也无法用心品鉴,敷衍地看了几眼,牧轶在艺术方面水平倒是颇高,但也对江行起的情况很清楚,并不问话,只是牵着他的手一边选画,偶尔与小辈聊创作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