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亭最近看上了一个小网红,上赶着给人家送钱,这次参加个葬礼还跟那个女的约了见面。”

顾灼一脸无语地把事实摆出,等待苏止评判。

苏止疑惑了一下,目光放在话题中心的人身上,后者礼貌地回应了他笑脸。

他斟酌道:“不太妥当,你家里不会喜欢你和那种人联系。”

温礼亭无奈摇头:“我有分寸。”

苏止清楚他有分寸,于是不再多言。只有顾灼还在不停地挖苦他,说他好不容易“铁树开花”,却开了一朵这么俗的,谁知道了都会瞧不起他。像是在报多年以来,在温礼亭那里吃亏的仇。

许时桉身为现任家主的儿子,在台上为叔祖父诵读挽联。许多媒体对着他拍照,快门的响声几乎重合。

葬礼结束,年轻的二代、三代们需要随从长辈喝酒。酒过三巡,顾灼发现温礼亭不见了,立刻幸灾乐祸地告诉了他父亲,然后自告奋勇地出去找。

像是有什么缘分一样,他大步走出酒店,就看见了亭子里吸烟的苏止。他吸烟时眼神很深邃,看不出是个少年成名脱离家里的商人。

顾灼经过他时笑眯眯的,问他要不要出去逛逛,一起找温礼亭?

苏止不知想了什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