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迟面庞潮红不堪,呼吸粗重紊乱,脑袋一片空白。
他想,怎样有人这样的啊!
如此危险,如此带感,完美戳中他全部的点,轻易撩拨起他全部的渴望。
陆延迟近乎迷恋地去亲吻时笺的脸颊,低声哀求:“小时,我们………………”
时笺很刻意地撩了陆延迟一通,说没反应是假的,他也想过继续,但是,实在懒得,他拒绝:“不来了…………。”
扔下这话,时笺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盥洗室。
陆延迟哽住:“……”
他垂眸看了一眼小陆延迟,在心底恨恨地骂:可恶!撩完就跑的水瓶渣男!只管点火,不负责善后。
时笺懒洋洋靠坐在床上,也觉得自己撩完开溜的行为很不道德,他这人挺矛盾的,他欲望极重,但莫名节制,十九岁的身体绝对可以继续,但又本能地禁欲。
大概,在陆延迟面前,他有点男神包袱吧,比较矜持,比较端着。
他叹息一声,随意抽了本书,翻看了起来。
一边看书,一边等陆延迟。
陆延迟心底恨恨地骂了一通水瓶渣男,又莫名地对美人的恶劣行径很是适应。
两人上学期住一起挺久,擦枪走火的次数不少,美人压根没搭理过他,别说彼此解决,那是连吻都没接过。
现在,谈上了恋爱,热吻过,美美地解决过,已经算是有性生活的了,君不见有多少男的只能和自己的手度过,他有了男朋友,谈上了甜甜的恋爱,已经站在鄙视链顶端了。
他这已经算很OK的了,小爷好歹用的是别人的手。
卑微。
陆延迟缓过那阵子躁动和难耐,这才关灯,走出盥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