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分别了几天,自是小别胜新婚,各种胡闹厮混。
暮色渐深,时笺浑身赤|裸地被按在落地窗上,面前是微凉的玻璃,身后是男人滚烫的身体。
两位教授住的是市中心四五百平的大平层,二百七十度全景落地窗,时笺面庞薄红呼吸带喘地趴在落在窗上,看着万家灯火渐次亮起,哪怕知道玻璃是单向的,但他依旧被刺激得受不住,偏偏男人动作又狠又重,他有一种玻璃都要被撞碎他会摔到粉身碎骨的危机感。
他控制不住地泄露些许哀求。
大脑昏昏沉沉的,迷蒙间,时笺脑海闪过一句话——
破案了,那傻鸟是在客厅学的。
……
再后来,陆延迟搂着时笺躺在沙发上。
陆延迟啄吻时笺头顶发丝,嗓音嘶哑地道:“小时,十年了,我们把手环换成戒指吧!”
时笺趴在男人身上,倦到极致,也不知道听没听到,含混地“嗯”了一声,便沉沉睡着。
第132章
第二天, 时笺起床,洗漱完毕,进到衣帽间换衣服, 就看到陆延迟特意当着他的面打开珠宝匣, 把那只妥善收藏保管了近十年的玫瑰金手环佩戴在左手手腕上。
奢牌的珠宝, 设计简洁大方,放个十年也不过时,陆延迟手腕白皙又极具骨感,玫瑰金手环他戴起来也是又骚又帅, 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就是……陆延迟用意未免太过赤|裸|裸。
这已经不是暗示了,而是在明示,陆延迟现在就差把“我要求婚”这四个大字刻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