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以辰晦暗的眼眸里似是燃起了星光,夹杂着扭曲而畸形的依恋缱绻。
都怪乐牙!
都是他占据了裴驹的视线,肯定是他在裴驹面前说了坏话,不然裴驹不可能这么对他!
他一定要,一定要除掉他才行。
门内的乐牙并不知道南以辰将一切账算到了他的头上。
他气势汹汹地跟裴驹说:“刚才我狠狠推开了他,不让他走进来,干他丫的!”
裴驹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是跟谁学的,“以后别跟裴响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乐牙不以为意,他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思想,觉得二哥说的很对,“这不是乱七八糟,二哥说了,这才是真男人。”
“你嘴里的那个真男人,曾经因为打架打不赢,把眼睛哭肿了,耍赖不肯去上学。”
裴驹无奈地摁了摁额角,“有没有哪里受伤?”
乐牙立刻捂着自己的胳膊,委屈地瘪瘪嘴,跟裴驹告状,“他就这样,推了我,我就撞在了门框上,这里好痛。”
裴驹急忙卷起袖子,白皙嫩滑的皮肉红了一点,没什么大问题。
覆手帮他揉了揉,“今晚早点睡,明天跟我去接个人。”
“什么人呀?”
“我的一个朋友。”
“好的吧。”
第二天一早,裴驹带着乐牙去了机场。
在机场等了二十多分钟,一个带着墨镜,拖着行李箱的男人出现在视野中。
他身形修长,身材挺拔,墨镜下的半张脸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