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乐牙连连点头,连比带划地给裴驹描述,“他们在隔间里打,门板都要被打倒了,像是这样的声音。”
乐牙不知道怎么描述那股奇怪的声音,他就用巴掌拍自己的胳膊,皮肉相撞发出啪啪啪的暧昧声响。
裴驹:“……”
裴驹貌似懂了。
他握住乐牙幼嫩的胳膊,“他们不是在打架。”
乐牙眨眨清澈的眼睛,眸子里水光潋滟,透露着浓浓的不解,“可是那个男生都被打哭了,就像这样——”
“好了。”
裴驹及时打断他还想模仿人家哭声的行为,线条硬朗的脸上泛起一抹不自然,轻微咳了一声,“你在这里等我,我去阻止他们好不好?”
这种时候去阻止别人,简直就是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但是为了不让乐牙继续再问下去,裴驹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卫生间。
或许是渐入佳境,里面声音大有不受控的趋势,他在水池边洗了洗手,水声响起,那对野鸳鸯顿了一顿,略微收敛了些。
随后裴驹擦干手走了出去。
热心肠的乐牙跑了过来,单纯地询问他,“哥哥,你阻止他们了吗?他们没再打架了吧?”
裴驹额角一跳,面不改色地撒谎,“嗯,他们已经和好如初了。”
“哇,哥哥你真厉害,我开始崇拜你了。”
裴驹嘴角微微抽搐。
这种地方就不大可不必崇拜了,感谢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