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灭玫瑰花的同时,浇灭了傅望君那颗炽热的心。

染酒:“在密闭环境中玩火,几个妈这么狂?”

傅望君本想耍帅一把,没想到被浇了个透心凉,一时愣在原地,随即扶额苦笑,抹了一把脸,“哥的冷酷,零下八度。”

当他再次抬头,楚俞已经站在染酒身后。

看见楚俞那张阴沉的脸,傅望君顿时菊花一紧,磕磕巴巴的解释,留下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一会儿让苏培盛过来陪你们”就跑路了。

包厢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楚俞收起眼底的戾气,坐在染酒身旁,询问他是否受伤。

语气中满是关心,甚至撕开染酒手指上的创可贴,查看伤口是否裂开。

细长雪白的手指上有一条痂,见伤口没有反复撕裂,楚俞松了一口。

他眼底的担心染酒看在眼里,无语在心里。

回过神来,楚俞看着茶几上空空如也的果汁,问他,“你刚才怎么用我给你倒的果汁泼他?你是不是不爱我?”

染酒:“……”

他是不是有病?

犹豫再三,举起手中的威士忌,说出一个比较合理的答案,“酒精助燃。你想要我杀人,还是杀人未遂?”

楚俞的表情仿佛是在告诉染酒,他很满意这个答案。

拍卖会到中场休息的时间,楚俞让人送来一些小零食,看着染酒像一只仓鼠一样把嘴巴塞满,腮帮子鼓鼓的,很是可爱。

染酒被他看到很不习惯,“你干嘛一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