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早就知道真相吧。”梁柳辛说。
楚俞冷笑一声,对她的仇视只增不减,淡淡道:“是又如何?”
“那好,”梁柳辛拿出DNA亲子鉴定书递给他,“我身为染酒的亲生母亲,我有权利知道他为何会生病,并且,我要求带走他,由我亲自照顾他。”
楚俞半眯着眼眸,丝毫不畏惧她的威胁,“你可以试试。”
梁柳辛:“你想要公然对抗南州!”
“是又如何!”楚俞低声怒吼,“如果染酒有什么意外,我会让整个南州陪葬,包括你。”
“那就要看纪总有没有这个本事,看是你炸南州在先,还是我带走染酒在先。”
两两相望,各有仇怨,这场无声的战争,在皇甫先生从急症室里出来结束。
梁柳辛最先开口:“染酒怎么样?”
他们的对话皇甫先生听见了,但是他不插手他们之间的恩怨,如实相告。
他对楚俞说:“我早就说过药有耳毒性,如果他感到不舒服立刻拔针,你是怎么做的?!”
这话看似是在责备楚俞,实际上是说给梁柳辛听的,皇甫先生没有得罪梁柳辛的能力,只能尽可能的让自己处在平衡的状态。
梁柳辛:“那他现在怎么样?”
皇甫先生说:“左耳失聪,不可挽回,右耳的听力有一定的损伤,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失聪……”梁柳辛抓着他的手,眼眶中储满眼泪,她说:“能不能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