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先生摇摇头,“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用这个药,一旦用了就要注意,这样的后果也不是我想造成的,好在只是一个耳朵失聪,你们稍微注意一点!”
梁柳辛这才反应过来染酒的行为,想到是自己阻止他拔针才造成这样的后果,蹲在掩面痛哭起来。
楚俞冷着脸把亲子鉴定书甩在她面前,嫌弃的踩上一脚,“梁副总的这份大礼,还真是让人惊喜。”
以染酒现在的情况只能静养,手术的时间还得再往后推。
梁柳辛询问皇甫先生关于染酒耳朵的事情。
皇甫先生安慰她:“他自身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不管用什么药都有危险,副作用放大,其实也不全是没拔针的原因,你也别太自责。”
梁柳辛:“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皇甫先生:“人为修复是不可能的,等做完最后一场手术看他的恢复情况,如果恢复的好,右耳可以恢复到原来的听力,反之……”
“会怎样?”
“反之,借助助听器效果也不是很明显。”
“也就是说他有可能完全失聪?”
皇甫先生点点头,安慰的话不想再说,若是当时拔掉针,也只是损伤听力,后期能够恢复,现在因为她的急切和无知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作为医生,他只能尽自己所能。
若是以前,梁柳辛听见有人这么咒骂自己的儿子,她一定会让那人尝尝五马分尸的滋味儿,可现在她没有勇气这样做,皇甫先生是南亚最德高望重的医生,染酒最后一场手术还得靠他。
这几天她没有再去医院,只是让晓雾去医院打听关于染酒的病情,晓雾说染酒睡了两天才醒,醒了之后一直不吃不喝,梁柳辛想要去看他,被晓雾阻止。
“我的耳朵什么情况我比你更清楚,你不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