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染酒怎么反抗挣扎,楚俞都会扣住他的脚踝把人拉回来。
楚俞谨记皇甫先生说的话,三个小时后就把人给放了,这一年中,染酒从来没有这么疲惫过,早就不想动弹,任由楚俞抱着。
挂在楚俞身上沉沉睡去,后续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
次日,楚俞见他还在熟睡中,轻声起床去准备早餐,回来的时候发现病房的门是开着的,手还没碰到门把手,病房的门被猛地拉开,穿着病号服的少年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
还不等他开口说话,少年一个健步冲到他面前,起跳夹着他的腰挂在他身上。
“什么意思?!吃干抹净就溜了是吧!”
这边的动静引来护士站的护士姐姐围观,楚俞任由他挂在自己身上,抱着他走进病房。
“我去给你准备早餐了。”
染酒抱着他的脖子,不依不饶,“别解释,我不听。”
楚俞笑着问:“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生气了呗。”
“后果很严重吗?”
“很严重!”
“这可难办了。”
“哼……”
打打闹闹,手托着他的腚免得他摔倒,楚俞没忍住亲了亲他,染酒却别过脸不给他亲。
转头,病房门口多了一个人。
刚才他们眼底都只有对方,就连梁柳辛什么时候出现的他们都不知道。
二人对视一眼,楚俞轻轻松开他,染酒从他身上滑落,站稳身体后牵着楚俞的手。
看着他们的动作,梁柳辛笑了笑,“我能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