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交好这么些年,只是这一顿饭的时间,瞿辉便看明白了,宁淮现在对周洐安哪儿还有半分的气性?
他们两个人之间,也就只差一把火候了,至于那把火是什么,那就只能看周洐安后面怎么做了?
只有周洐安自己摸索,他才能知晓到底该怎么做,才能精准的破开小宁子故意紧闭的心门?
蒋劲远和瞿辉就那样回去了,这一趟他们只给周洐安带来了一阵心梗,没有带走一片云彩......除了宁淮!
自从那天过后,宁淮就再也没敢去病房里瞧过周洐安了。
周洐安日渐深情的眉眼,实在是让宁淮无所适从。
宁淮承认他在害怕,那种心慌的感觉又让宁淮产生了一种即将控制不住自己感情和那颗心脏的不好预感。
这一逃避,宁淮就狠心的躲到了周洐安出院。
中途不管周洐安在医院里如何的递信,宁淮都不敢再有任何的回复。
反正周洐安现在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宁淮就这样破罐破摔的窝着,整天强迫自己将心思放在工作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手脚都受了伤不方便的缘故,周洐安无可奈何之下,竟也意外的收敛了不少脾气,完全没有了以前不依不饶的样子,还真就安安静静的待在医院里养起了伤。
除了偶尔让护工给宁淮联系装装可怜以外,周洐安的言行没有任何的过界之处。
就连徐知新也会偶尔的在宁淮面前提上一两句周洐安。
不过这一两句也算不上什么好话,就像是在说不怎么重要的流浪猫狗,不管是语气还是用词,都只是那种在聊天中不经意间的一嘴,总之就是非常的无所谓。
宁淮也跟着强装镇定的假装着无所谓,直到周洐安即将出院的前一天,宁淮还是坐不住了。
周父周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是铁了心的不愿再管周洐安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