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佑无语道:“我们在说苏音的事呢,你怎么还先担心起自己了。”
许清词愧意满满,连声说:“对对对,现下还是音音的事更重要。”
她思考一阵,说:“对了,音音,那个谢可瑶我知道她,就是她天天缠着我姐。”
江佑也说:“对,她常来班上找许老师,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地找,挺没分寸的。”
苏音扶额,“她有抑郁症。”
江佑:“那就说得通了,因为谢可瑶有抑郁症,许老师才会那么迁就她吧。”
苏音看着手里完全凉掉的羊肉串,怔道:“有抑郁症就得被处处护着,我还有心脏病呢,她不还是照样狠话说尽?说到底,跟有病没病没关系,还是人的问题,孰轻孰重太明显了。”
苏音常年不上体育课,也不进行剧烈运动,她有心脏病不是秘密,大家都知道。
江佑安慰说:“苏音,以前我喜欢你的时候,也觉得就非你不可了,但是你看现在我不好好的吗。忘记一个人不难,看开点,两年不行就五年,五年不行就十年,等你熬过来以后再回头看,会发现全都是小case。根本没什么是过不去的,那些说过不去的,放不下的,其实都是人的执念罢了。”
许清词:“江佑说得有道理。”
苏音斟酌后说:“你们也觉得我应该试着放下她是吗?”
她们二人点头。
许清词说:“我姐太直了,那个谢可瑶也得意不了多久,我姐对她好,纯粹是怕她出事。想把直女掰弯,哪有那么容易,简直比登天还难。”
“音音,放弃吧,何必在这一棵树上吊死,我真的不想再看你受苦了。”
苏音叹气,“也是,但是她一个直女,招谁惹谁了,喜欢不上女孩也不能逼着她去喜欢,其实换位思考一下,要是有男生喜欢我,我的反应得比她还大吧。”
许清词和江佑看透不说透,她们对视一眼,然后唉声叹气。
江佑没忍住,还是说了,“不管许老师做了多过分的事,你还是替她说话。果然啊,人一旦为爱上头,就什么都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