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词也弄不懂了。她摇摇头,应该真是她想多了吧。许倾尘又不傻,怎么可能把自己搭上,陪洛航演这场大戏。
许清词叹口气,继续说:“说起来,我还没怎么跟我这位姐夫见过面呢,姐,今晚吧,带我和他见一面,我倒要看看,他配不配做我姐夫。”
许倾尘淡淡道:“没必要。”
许清词登时乐了,“为什么没必要?假的是不是!你跟他是做戏给洛老爷子看的吧?”
许倾尘深深看着许清词,几秒后,她云淡风轻地笑了,“好,今晚八点,ST见。”
说完,许倾尘就走了。
怎么答应得这么痛快,许清词又弄不懂了,她反复回想细节,左思右想后,她呢喃道:“难道真是我想多了吗?”
罢了。
今晚见面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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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来后,苏音身上顿时轻快许多。不,确切来说,应该是将平安扣物归原主后。
此时已经是傍晚,苏音走在街上,她不想回家,因为透过出租屋的小窗子看着天一点一点黑透,是一件既孤独又难受的事情。
她宁愿在外面晃荡。
但走着走着,她突然可悲地笑了。
因为,她的心又猖獗地躁动起来,她慌慌张张地四处张望,她又想失控地寻找那个人了。
这种感觉,似乎比一个人在出租屋里见证天黑还要折磨,还要痛苦。
她心知肚明:往后,她和许倾尘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了,可她还是不知好歹地期盼能再与她制造羁绊。
这是慢性病,治不好。
苏音心里积着一层厚厚的愁,她说人不会难受死,她说时间是药引子,她说这种伤春悲秋的时刻总会过去。
她还说:你尽管幸福,我会看着你幸福。
那个关于船票,关于富士山下,关于你和我的花样年华,我替你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