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她的面,渐渐睡熟。
却惊慌的不知所措。
想要有所动作,可一旁的常岳却像是一尊门神一般。
将她压制的丝毫不敢动弹。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宫里的这些士兵将领们。
对于叶寻,究竟有多么忠诚。
在这座森森皇城内,除了圣德帝,
没有人的威望,可以高过九皇子。
可......可他就这么当着自己的面入睡了,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他不是来杀我的??
宁妃心里升起了一丝侥幸,但更多的。
是对未知的恐惧。
那种咽喉都被对方掐住的恐怖窒息感,让她近乎喘不过来气。
在这种压抑到极致的环境中。
宁妃的精神,渐渐濒临崩溃。
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动静,都会惊得她仓惶颤栗。
如一只惊弓之鸟。
也许是过一个时辰,又或许只有半个时辰。
在宁妃接近癫狂之际。
她看到了,那个睡熟的身影。
突然醒了。
他握着手里的那个信封,在苏醒之后先是环顾了一圈四周。
最终,看向了她。
宁妃想要继续吼叫。
但当对方皱眉的一瞬间,她又被吓得生生止住。
只能,无力的张大了嘴。
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
叶寻看着眼前的宗人府,有些回不过神来。
长时间的熬夜后,他终究是没能挺住。
被身体强制关机,上了线。
只是......自己怎么会来宗人府?
这个情况,让叶寻的心思瞬间沉了下去。
只不过一个简单的思考......叶寻便明白了些什么。
他看着手里的信封,虽然极度厌恶。
因为这是第二个自己,留给他的。
但他还是打开了来。
目光渐渐沉凝,直到某一个瞬间。
叶寻的瞳孔,瞬间收缩。
一直守在一侧的常岳,几乎是同一时刻。
察觉到了,九皇子身上的气息变化。
那是一种从排斥,到暴风雨突然降临前夕的巨大变化。
而现在,距离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
只差,一句话。
叶寻看完了信件,手指轻碾间。
信,化为了一片灰烬。
他转头,看着常岳道。
“陛下收了陈家的铁券是吗?”
常岳不敢隐瞒,一五一十道。
“是的,殿下。”
“下午的时候,就已经收回了。”
叶寻点点头,然后望着屋外道。
“温仁殿里的奴才们。”
“都带来了吗?”
常岳应声,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