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外劲、内劲。

甚至，就连先天境界让人突破，他都能理解。

可这............破碎境。

他想理解，也理解不了。

关键，同为破碎境。

他凌墨压根也没搞明白祖师爷的手段。

凌墨虽然没有其他的谋反之心。

但也曾想过试着更加的靠近他的这位老祖宗。

奈何！！！！

老祖师爷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看不清，根本看不清。

一点也看不清。

这凌墨也不是喜欢较真的人。

既然看不清，那就不看了。

老老实实办事，少不了他的好处。

其实，这些年，在天师府吧。

没错，天师府。

他凌墨只是在给祖师爷办事，本质上还是天师府的人。

总不能垮了几代，就不把祖师爷当自己人了。

那到哪也没这个道理。

天师府身为传承三千多年，而且是霸着十强榜传承三千多年的老牌门派。

其底蕴自不必多说。

就连天师府的藏经阁也比人家厚重的多。

凌墨就曾怀揣着对祖师爷的好奇，特地跑回门派了解过。

嗯，是在成为破碎境之后。

还真别说。

破碎境这个身份，还真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

旁的不说，他直接挤进了天师府的决策层。

见到了很多之前没见识过的东西。

这世界，似乎还有不同于武者的修真者。

这点，虽然没人和凌墨明说。

但在儒修出来之后。

凌墨已然肯定了这个推论！！！！

世界上居然真的有比武者还要强大的存在！！！！

这个发现，让凌墨心惊不已。

不用说，祖祖师爷，必然也是那般的存在了。

可惜，即便是成了破碎境，凌墨也未能真正的融入天师府的决策层。

谁让，真正的决策层全搁祁连山那边闭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