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陈江河相当豁达。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得面对事实。许家的怒火还是次要,我江家现在想要得到一笔巨额贷款,也只有许家能够提供这笔过桥贷款,没有这笔贷款的话我爷爷一辈子的心血都将付诸东流。”江愁眠有自己的难处,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江家垮塌。
陈江河大笑道:“如果是别的事情,我兴许帮不上你什么忙。贷款的事情交给我,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麻烦。”
“你?”
江愁眠不相信。
那可是一笔数亿的贷款,陈江河全身衣服没有一件能拿得出手,又怎么可能凑到几亿贷款?
“你不相信我?”陈江河反问。
江愁眠自然没有说实话,而是苦笑道:“信,我怎么可能不信你?”
叮铃铃!
一串急促的铃声打破夜晚的寂静。
江愁眠脸色微变,对陈江河说道:“多半是兴师问罪的来了。”
低头一看,果然是江成明的来电。
陈江河二话不说夺过手机,在江愁眠诧异的目光中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立即传来江成明的咆哮:“江愁眠,你立即带着那个野男人去许家负荆请罪,要是得不到许家的宽恕我们的都得玩完!我们江家都被你害惨了,你到底知不知道?”
“你在狗叫什么?”陈江河反问。
“呃……”
江成明语塞,“又是你?”
陈江河冷笑道:“是你爷爷我,有什么事情就冲着我来!堂堂大男人还要为难自家的女性小辈,我都替你感到害臊。”
“这是我们江家私事,跟你无关!你把电话给江愁眠,我亲自跟她说!”江成明极力压制怒火。
“说你奶奶个头!”
陈江河丝毫不客气,直接挂断电话。
那头的江成明气得吭哧吭哧呼气,将手机砸到地上摔碎,嘴里喋喋不休痛骂着江愁眠和陈江河这对‘狗男女’!
江愁眠眼神不太自然,不知道该不该跟陈江河说谢谢。
“对付这种人,就不该讲道理。”陈江河不客气地说道,江愁眠一直对大伯的做事风格颇有微词,却也碍着辈分没有当面呵斥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