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千鹤心中一紧,“他还说了什么?”
张小楼茫然道:“除这以外就没什么了,难道你还信不过我么?哦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最近有几个寒国人找陈大哥麻烦。”
张千鹤顿时松了口气。
只要陈江河不把他身患绝症的事情告诉张小楼,一切都好说。
至于那几个寒国人,张千鹤压根没放在心上。
他冷笑道:“你别小看你陈大哥,这些寒国人居然敢傻乎乎跑来招惹他,绝对是他们做过最愚蠢的决定。”
张小楼闻言对陈江河升起浓浓的兴趣,追着询问张千鹤关于陈江河的背景,张千鹤自然不会随意告知陈江河的背景,给张小楼卖了个关子说道:“总之你陈大哥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如果你对他也有意思的话,我可以再次给你们牵线搭桥。”
“爸,你在胡说什么呢,我跟陈大哥只是朋友……”张小楼说道。
张千鹤发出声轻咦。
之前跟张小楼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张小楼都极其抗拒,现在口风却软了下来。
以他对女儿的了解,张小楼肯定对陈江河有些许想法。
张千鹤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落,一方面是女儿长大了,另一方面则是自己看不见那天了。不过,如果女儿真的能跟陈江河修成正果,张千鹤死也能瞑目了。
临州市。
身在洛水制药的陈江河并不知道张家父女二人围绕着他进行了一场讨论,他在静静等待朴静吉的电话,寒国人心胸狭窄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睚眦必报,是这个民族的特征。
过了中午没多久,陈江河果然看见一条陌生来电打进来,接通之后那头传来朴静吉的声音。
朴静吉冷声说道:“你就是陈江河,我没说错吧?我是朴静吉,上次你在临州大学打败的人,我现在邀请你来景福跆拳道馆做客。”
“只是做客这么简单么?”陈江河淡笑。
“要不然你以为呢?”朴静吉冷哼。
陈江河语气变得戏谑,“如果仅仅是做客的话,我没有任何兴趣。”
朴静吉挑了挑眉头,听出了陈江河语气中的狂妄与嚣张,令他心头冒起熊熊燃烧的怒火,“行,那我如实告诉你,我师父想要挑战你。”
“陈江河,你敢不敢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