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不禁发出声嗤笑,“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
董野深吸了口气,知道自己遇上狠茬子了,他压下怒火跟陈江河开条件,“你把那幅画交给我,我可以给你一个亿,并且不会追究你的一切责任。你考虑考虑吧,我务必要提醒你,人在江湖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没有人愿意当我董野的敌人。”
“打住,这东西本就属于我,只不过落入你的人手中罢了。”陈江河说道。
董野心中的怒火再次暴涨。
咬牙说道:“这么说来,你死活不愿意把东西还给我了?”
陈江河不置可否。
但在董野看来,陈江河不否认就是默认。
董野一字一句道:“好好好,那你给我等着!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的人拧下来当坐凳。”
陈江河直接挂断电话,不想听董野的狠话。
无他。
这些话他都听出茧了。
他在周围转了几圈,确认没有人之后才给秦钟山打电话,让他派人来处理干净痕迹。
秦钟山吃惊地说道:“小子,你已经把那幅画搞到手了?你可真行啊,我还以为从此石沉大海,杳无音讯了呢。”
陈江河没空跟老头子闲聊,直接问道:“是你派人下来把画取走,还是我亲自送到京城,你给个准信让我好准备。”
“你先自个儿拿着吧,首先这幅画未必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其次就算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也不急着上缴,主要是这玩意最终不是落到我手里。你先琢磨琢磨,看能不能琢磨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可不能便宜了那帮文人。”秦钟山的话让陈江河不禁发笑,也只有老头子敢这么揶揄那几人。
“那好,东西先放在我这儿,我看看能不能琢磨出什么东西。”陈江河应下。
半小时后。
陈江河回到家中,顾不上洗澡直接把这幅画展开在茶几上。
这幅画名字正如其名,描绘的是夸父逐日,是很典型的古代水墨画,陈江河看不出什么端倪。
“奇怪了。”
“据说这幅画确实是著作于数千年前,但我怎么看不出什么端倪?”
“难不成我们所有人都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