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书眼神中突然多了几分杀气,张千鹤这番话不就是在说陆家是罪恶的代表么?
“二叔,您别跟他们废话,直接把陈江河抓走就行了。”陆永说道。
陆二河也说道:“淮书,快刀斩乱麻。”
陆淮书点点头,转而看向陈江河,“姓陈的,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陈江河发出声嗤笑,“我还真有几句话想说,不知道方不方便?”
陆淮书对十几名制服人员说道:“把你们身上的执法记录仪关了,我倒要看看姓陈的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
这些基层人员不得不听从命令,否则会被迁怒。
关闭了执法记录仪之后,陈江河才说道:“姓陆的,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想把我抓起来,对得起你头顶的帽子么,对得起上面对你的信任么,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么?”
陆淮书早就料到陈江河会说这些刺耳的话,所以他才会让基层关闭执法记录仪。
现在的他,俨然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我说了,你是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无缘无故私闯民宅殴打他人。而且陆永身受重伤,若不是陆二河及时赶到的话,陆永可能已经被你打死,所以你还涉嫌故意杀人未遂。数罪并罚的话,判个无期徒刑不难。”
陆永微微一笑,还是叔叔牛逼!
陆二河也笑着看向张千鹤,像是在示威,不过他却发现张千鹤仍然显露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没有丝毫担忧。
这令陆二河愈发疑惑。
他的底气是什么?
“陈江河,这些罪名足够了么?”陆淮书笑眯眯问道。
陈江河哈哈大笑,“够,当然够了。如果你再安两个罪名的话,我可能就要被枪毙了,现在看来陆大人还手下留情了呢。”
“非也,我固然可以让你被拉去枪毙,但我觉得那样做的话未免便宜你了。所以还是让你在牢狱里呆一辈子,这样比较合适。”陆淮书就是一头笑面虎,笑着阐述最邪恶的行径。
“我想知道,你怎么定性周淑婷的伤情?”陈江河反问。
陆淮书淡笑道:“伤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现在的年轻人就喜欢玩这些花的,周淑婷一定是自愿的,反倒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就闯进来杀人,真是可笑至极。”
周品国打了个哆嗦。
不出意外的话,陆家一定会对他威逼利诱,让他和周淑婷改口。
但他没有办法拒绝,自己可得罪不起陆家。他担心的是周淑婷不从,到时候一定会被陆家严惩,使得周品国喃喃道:“唉,这可如何是好,周淑婷这丫头肯定不会低头的。真不知道陈江河给周淑婷灌了什么迷药,让她死心塌地跟着陈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