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会死,我会死你也会死!”
陈江河拔剑。
一剑霜寒十九州!
武承平的笑声戛然而止,方才的那道剑芒毫不客气将其头颅斩下。
陈江河用长剑挑起武承平的脑袋,而后手腕发力抖动剑身,使得武承平的脑袋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直坠山脚。
山脚下。
一名身穿戎装的中年人正眯眼望向山顶,厚厚的云层让他看得不太真切,只知道那里正在发生大战。
这时。
天空飘落一颗黑乎乎的东西,落在这名中年人的不远处,紧接着发出砰的一声炸开。
一地的鲜血让中年人眼皮狂跳,立即让自己身旁的战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战士跑去查探情况后回到中年人面前,只见这名战士脸颊已经没有血色,显得十分苍白,“报告将军,那是一颗头颅,似乎是武承平宗师的脑袋。”
中年人身子摇晃片刻。
他双手撑在临时布置的桌子上,而后攥紧拳头,狠狠往桌面砸下去!
“他妈的!”
“华国人欺人太甚,你把我的命令吩咐下去,马上派人上山把这些华国人抓住!记住,要活捉他们!”范明勇震怒不已,这已经严重践踏安南的底线。
临时指挥部的几名战士站成一排,“是,保证完成任务!”
范明勇桌面上还有陈江河的一张照片,看着照片中的陈江河,范明勇一点点攥紧这张照片,一字一句道:“什么狗屁宗师,在飞机大炮面前不过是蝼蚁。犯我安南者,虽远必诛!”
山顶的风吹得陈江河身子发冷。
他杀死武承平之后便掏出手机,给远在华国的秦钟山打电话。
秦钟山接到陈江河电话之时还有些不解,心想这小子怎么有空给他打电话?
“老头子,我闯祸了。”陈江河开门见山。
秦钟山心中咯噔一跳,皱眉道:“你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去米特利把他们大统领宰了?”
陈江河失笑道:“倒也没有这么严重,只是跑到安南境内把一名昆仑的叛徒长老,以及安南武道界的一名宗师宰了,现在安南军队就在山下,准备把我宰了。”
“什么?!”秦钟山闻言拍案而起。
“老头子你不要激动,我知道这件事情会对两国造成很大的影响,所以我觉得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我死了的话烦请你照顾一下我身边的人,照顾一下李家。”陈江河对生死倒也看得开,但秦钟山不是这么想的,而是咆哮道:“你小子必须给我活着,明白吗?安南国算个屁啊,别说你是占着道义的一方,就算你不占道义,安南这个弹丸小国也没有资格猎杀你!”
“陈江河,你必须给我撑着,我现在就给安南国主打电话,让他下令阻止这场行动!”
陈江河苦笑道:“老头子,真不必为了我把两国关系闹得这么僵硬。”
秦钟山喝道:“住口,让你活着你就必须活着,这是身为首长给你下的死命令!”
不等陈江河劝说,秦钟山已经挂断电话。
华国京城。
秦钟山脸色无比阴沉。
陈江河与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秦钟山对陈江河极为看重,甚至把陈江河视为自己的接班人。
在这种前提下,陈江河在秦钟山的心中比他子孙后代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