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位宗师呢?有没有人看见他们的踪影?”武田泷谷追问。
下人瑟瑟发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我不敢说!”
“不敢你妈个头!”武田泷谷抄起桌子上的砚台,用力砸在下人的脑门
上,下人脑袋被砸开一道口子,鲜血不断往外冒出,但他不敢声张,只敢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
面对气势汹汹的武田海雄,下人只能如实道来,“我们的人在那附近守了一整夜,只看见三位宗师进去,却没有看见三位宗师从那个地方走出来。”
武田泷谷脸色变得惨白。
这种情况只有一种解释——
三位宗师都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武田泷谷不停自语。
咚咚咚!
武田千岛拄着拐杖来到议事厅,看见跪在地上的下人头破血流之时,皱眉对武田泷谷问道:“怎么回事?”
显然。
他对武田泷谷的行为表示不满。
武田泷谷欲言又止。
武田千岛喝道:“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家主,我……”武田泷谷支支吾吾。
面对武田千岛的压迫,武田泷谷根本升不起反抗,顺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家主,大宗师他们……”
“都没了!”
武田千岛脸色变得惨白,身子亦摇摇晃晃,“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如实跟我说来!”
武田泷谷把事情经过告诉武田千岛。
武田千岛深吸了口气,然后闭上眼睛沉默不语。武田泷谷压根不敢开口,生怕被武田千岛怒火倾泻。
几分钟后。
武田千岛睁开眼,脸色已经变得惨然,悲叹道:“上苍要亡我武田家族,这个陈无极到底是什么来头?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他就是华国那个陈江河!”
否则无法解释这一切。
“快!”
“带我去老祖宗的闭关之处,我要将这件事情告诉老祖宗,让老祖宗出手斩下陈江河的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