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阁主!您所创的天丹丹诀,另辟蹊径,有独到之秘,开创了丹道学说和灵丹炼制的一个崭新流派!不愧是丹道大宗师啊!在下得您指点,犹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受惠良多!”
王猛大为感动,恭恭敬敬地给林南琴行了一个大礼,感激地道,“请受在下一礼。”
“无须,无须!”
林南琴摆了摆手,扶起王猛,亲切地道,“王长老年纪轻轻,不但有结丹境修为,还是二品丹师。我清溪派有如此不世出的修炼奇才,林南琴略尽薄棉,又何足道哉!”
不仅如此,林南琴的心思还特别细腻,转过身吩咐李长龄道:“李长老!王长老租借三品丹房之事,你尽管答应便是!炼丹过程中,如果王长老有何需要,也要尽量满足!”
李长龄忙躬身应道:“属下谨遵阁主吩咐。”
林南琴见此,颇感满意,又给王猛讲述了一些天丹丹诀炼丹和火候掌控方面的心得体会。
林南琴平时不苟言笑,这个时候把话匣子打开了,说起话来口若悬河,头头是道,舌灿莲花,妙语连珠,让王猛大开眼界,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王猛对林南琴称谢不已。
在与王猛交谈中,林南琴感觉到,王猛对火候掌控已有一定感悟,此后只要多花费一些时间和精力在丹道上面,要想晋升四品丹师,也不是什么难事,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望着林南琴徐徐而去的背影,李长龄百感交集,以探究的目光望着王猛,狐疑地道:“王长老!你和林阁主之间,难道有何关系不成?”
“呵呵!李长老说笑了!”
王猛不知李长龄为何有此一问,便讪笑着解释道,“王某与林阁主素昧平生,今日还是第一次见面,以前都不认识的,能有什么关系呢!呵呵!李长老的想象力,可真丰富啊!”
不过,李长龄的这个说法,倒也不是信口胡诌。
王猛是青儿的未婚夫婿,青儿的母亲林青,是林阁主的胞妹,要说俩人有关系,也说得过去。只是王猛与青儿的关系还没有正式确定,也没有对外公布,要说没有关系,同样也说得过去。
至于林阁主是不是知道他与青儿的关系,是不是基于这个关系才将天丹丹诀传授给他的,那就不知道了。
或许林阁主并不是考虑这一层关系,而是看在王猛是不世出的丹道奇才的份上,才如此对他的,也说不定。林阁主本人个性清高,孤芳自赏,很难找到说得来的人。突然发现王猛是可造之才,对他惺惺相惜,也未可知。
这些事情,王猛当然不会告诉李长龄了。直接以什么关系都没有,胡混过去就行了。
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或者只能心照不宣。
“唉!看林阁主如此关照你的样子,李某还以为你和他……”
李长龄摇了摇头,纳闷地道,“林阁主此人,一贯心高气傲,对人爱理不睬的,是本派丹道第一高人。看他如此关照你,还将多年的丹道心得和独创的天丹丹诀都赐予了你,可见他对你多么赏识了。简直青眼有加啊!李某在他手下办事二十年多年,还未得到他如此关照呢!”
李长龄不胜唏嘘。
王猛闻言,只是一笑置之,也不多解释什么。
片刻后,李长龄又问道:“王长老,你是回去歇息,明日再来租借丹房。还是现在就去丹房,将租借丹房的事情定下来呢?”
“现在去丹房,那感情好啊!”
王猛笑道:“如果可以的话,王某当然想将租借丹房的事情,马上确定下来了。只是怕劳烦了李长老。”
“好吧。那就现在去丹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