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信林见此大怒,认为自己的权威遭到了挑战,立刻将不执行新规矩的职事人员名单列出,发了个飞剑传书,将名单上报给了执事长老谭球恒,请谭球恒依规处理。
不想没有招来谭球恒的表扬和夸赞,反被谭球恒怒斥了一顿!
谭球恒将谭信林叫到自己洞府,指着谭信林的鼻子喝骂道:“谭信林!你这个没有一点长进的蠢货!你是当了十多年长老的人了,难道不知道‘法不责众’的道理吗?你将王猛、聂重珍、侯富贵、雷凌风等数十人的名单报上来,难道想解散外事堂吗?愚蠢!”
谭信林被骂得颈脖子一缩,顿时六神无主起来,连忙请示道:“祖父大人!究竟该如何办,愚孙恭请祖父大人示下!”
“叫执事长老!哪来的祖父大人?”
谭球恒眼珠子一瞪,厉声呵斥道,“既是公事,何来祖父大人示下?没长进的蠢货!”
谭信林满脸涨红,连忙躬身又道:“属下外事堂管事长老谭信林,不知此事该如何处理,恭请谭执事长老示下!”
谭球恒这才收敛怒容,沉吟道:“你既知‘法不责众’的道理,那就应当知道,报如此大数目的违规名单上去,长老会是通不过的!你的目标是王猛!那就只报王猛一人的名字罢!上报的时候,也必须按规矩办理。先经由你谭信林管事长老之手,禀报给雷凌风副堂主。再由来雷凌风副堂主禀报给本执事长老。就这么办吧!”
“是。属下谨遵谭执事长老吩咐!”
谭信林说完此语,忽然弯下腰,对谭球恒媚笑道,“祖父大人!愚孙有一私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谭球恒冷冷吩咐道。
“是。”
谭信林应了声是,禀道,“我们可不可以将王猛派去霸州公干,让我们家族的人将王猛抓起来,立刻进行神识搜魂。找到他击杀谭冰、谭延朗和谭延彪等子弟的证据,然后依照派规废去他修为,再将他逐出门墙?只要他不是清溪派弟子了,要杀他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愚蠢!”
谭球恒怒视谭信林一眼,呵斥道,“你以为将王猛派去霸州,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王猛的后面,是陈州陈氏家族!陈氏家族的陈北望和陈北雄俩人的声势,并不比你祖父大人差多少的!陈氏家族还有一位老祖宗与大长老关系非浅。万一被他们知道了,陈氏家族和我们谭氏家族,势必有一场大火拼!”
“现在老夫掌握要津,随时可以设法对付王猛,何必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