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未见过。

他们只是知道，这已经是姜云展现出来的第六种空相！

姜云拥有六种空相的事情，并非是什么秘密，早就被人给传扬了出来。

当然会有不少人根本不相信，认为那是姜氏故意夸大的说法，但是此时此刻，他们亲眼看到了姜云的六种空相！

苦域的所有修士变得愈加的沉默，而就在这时，忽然有个声音打破可四周的安静道：“你们有谁知道，姜云上次和那个空明比空相数量的时候，他展现出来的是哪六种空相？”

这个突然响起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让众人循声看去的时候，赫然发现，说话之人，竟然是姜公望！

这位姜氏的始祖，这位实力滔天，连苦庙都敢于出手的强者，此刻的脸上虽然带着疑惑之色问出了这个问题，但是他的眼中却是有着不加掩饰的笑意。

而听到他的这个问题，当日曾经亲眼目睹了姜云和空明比试过程的人，比如说太史明楼和玄一禅师等人的面色，陡然有了变化。

因为他们清楚的记得，姜云当日虽然总共展现出了六种空相，但实际上，在他展现出五种空相的时候，就已经彻底的崩溃了空明的空相，打碎了空明的修行之心。

那五种空相，分明是肉身空相，火之空相，木之空相，以及姜云双眼之中，各自展现出的两种空相。

尤其是姜云双眼中展露出的空相，一种是极难凝聚的生死空相，而另一种九彩之光凝聚成的空相。

甚至知道现在，他们都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空相，就如同此刻姜云左右手上弥漫的那两种纹路一样！

然而，那六种空相并不包括如今姜云展现出来的土之空相，以及双手的两种空相。

也就是说，加上这三种空相，姜云，现在分明是有着……九种空相！

这多出来的三种，应该就是姜云这次突破悬空境的收获了。

姜云拥有六种空相，固然让这些顶级强者也是有些吃惊，但，最多就是对姜云高看一眼。

可姜云，竟然拥有九种空相，哪怕是他们的心中，再也无法保持淡定了！

别说苦域之中从来没有拥有九种空相的修士出现了，就算是让他们放开胆子去想，他们也是根本不敢想象。

就像是为了验证他们的想法一样，姜云的空相，缓缓睁开了眼睛，左眼之中盘旋着黑白两色光芒，有眼之中是九道彩色光芒。

十一种光芒，代表着两种空相。

楚官城突然开口道：“他右眼诞生的空相，和那座黑色小楼散发出来的光芒一模一样！”

虽然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的话，但却根本没有人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