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全亚国最著名的画家手下的一幅画,光影浓淡,在床边等候的美丽女人,寥寥几笔就能画出的神情,画里画外故事性十足。
如果现在是电视剧,这时男人应该如狼似虎,像没见过女人一样地扑上去,烛火骤灭、窗帘拉上,这一幕戏也就结束了。
可陆行赫,一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色中饿鬼,二是谁说献身就得凄凄惨惨戚戚,她一副委屈的模样是给谁看?
她不觉扮上瘾了,他还觉得扫兴。
陆行赫觉得陈觅仙这样可笑,他不惯着女人,嗤笑一声:“谁让你上我的床了?过来。”
陈觅仙闻言,悲怆地心想直入主题不行吗?一如既往地要折磨人?
她即使这么想着,还是乖顺地起身走向卧室沙发上的男人,现在她和梁越都握在他的手里,他想捏扁搓圆都随他的心意,她有说不的权利吗?
卧室里柔软奢侈的深灰色的双人座沙发前,坐在上面的男人随意睨了一眼身旁的沙发,陈觅仙会意,坐在他身边。
她想着他现在要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只是她这种放低到尘埃的态度不是他要的。
陆行赫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笑容邪佞:“很委屈吗?笑一个给我看看。”
笑?
果不其然,他就是要折磨人才愉快,这时候还要她笑,简直疯子一个!
可她不笑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