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国南垂青柏医院。”
士兵登记,回来时拿了两个印制的胸牌,上面有名字和相关信息,要她们给人治疗时戴着。
房姓护士拿着胸牌啧啧有声:“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话是这么说,可要是搞事就麻烦了。”士兵没理会小房护士的牢骚,送完胸牌就出去了。
陈觅仙没放心上,戴上胸牌后继续手头的缝合工作。
搭配小房护士,二人从下午忙碌到晚上,培养出了一点默契。
临近夜间八点,陈觅仙在给度假村的小年轻服务员缝合手臂的伤口。
小小年纪,孤身在南安港打工,又遇上这种事。
还是个老实孩子,小房护士给他消毒伤口时硬扛着,一张黢黑的稚嫩的脸忍得通红。
陈觅仙缝合结束,小房护士在外拿了伤药拉开隔帘进来,对她说:“陈医生tຊ,外面还有两个外伤。”
陈觅仙颔首,取过医疗剪把缝线剪断,收拾好东西后朝外走。
小房护士接手小年轻,为他包扎,手里的绷带缠绕不停,颇有怨言:“饿死了,饭还没送来。”
她边说边朝帘外的士兵努嘴,对陈觅仙吐槽:“一问就黑脸。”
小年轻这时憨憨地笑:“你们一说,我也饿了。”
小房护士笑他:“你手都差点废了,还挂念吃饭?”
陈觅仙要出去查看外面的两个外伤,听见二人的对话,有些忍俊不禁。
她想起什么,停下脚步,一摸兜里,中午那瓶酸奶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