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韩隐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对下面的几人说道:“大长老你走吧!我这小庙怕是装不下你了。别急着说话,你离开后去暗阁,他们肯定欢迎,说不定比在我这里更好。并不是虚言,事实如此。”
他指了指其他几人:“你们也可以选择这样,但是愿意留下来的话请务必记住,走了捷径发展的宗门没几个能长久的,而且像暗阁这种势力之间的浑水决不能趟,灰飞烟灭仅在弹指间而已”
几人都没说话,那个管事的长老也点了点头。
看确实没多大火了,一个管药房的长老站出来,支支吾吾地说了一番。接着一行人来到药院里,问清楚原因后,韩隐冷哼一声。
“倒是跟暗阁学得偷鸡摸狗的好手段,屁大个地方还建什么暗室,说吧丢了些什么东西?”韩隐冷冷道。
当他得知从林曲音哪里抢来的东西也丢了后,火气按耐不住了:“你们这些个王八蛋,还有多少东西瞒着我,全都说出来。”
几个长老将跟暗阁合伙追捕王朝,以及抢林曲音东西,还有各种帮暗阁做的龌龊事儿全都交代了一通。
他们抢林曲音东西的原因也是照暗阁的吩咐行事而已,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抢来的那个老树根有啥用。结果被王朝搜刮宗门的奇珍异宝时顺便偷走了,眼下是谁干的都不知道。
韩隐绝望的摇了摇头,他本打算将东西原样送回,自己亲自上门道歉,再赔付点财物就能完事儿。
看目前这情况是不行了,估计得大出血……
言语带些冷意说道:“大长老,念在你为宗门做了不少事儿,这次我自己扛了,你走吧!好自为之。
那长老闻言也是一脸悲切,行事之初确实未考虑太多,还是眼光二字惹的货。不追究已是最好的结局了,他很知足。
向韩隐行了个大礼转身离开了。
出了这个暗室,韩隐吩咐将这里填了。然后准备离开时却想起了什么,问道:“我记得这里是有幅祖师爷的画像的,还是传了几代的古物,去哪里了?”
记忆里,从他小时候这画就挂那里了,一直没动过,只当这些人为了建暗室收了起来。
哪想一群人结结巴巴地没个完整的回答,心里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然后就看一个弟子举着一副残缺的画走过来。瞧见画上的那半个耳朵有些熟悉的感觉,片刻后反应过来,这就是那副古画。
韩隐眼睛瞪的老大,指着画卷的手不停颤抖,嘴里一字一顿的问道:“怎么回事,是谁干的?”
听众人说是那个溜进来的盗贼干的,给韩隐气的不行。但很奇怪,为什么不偷走反而撕成这般模样。
倒是一个小弟子为他解了惑。
那弟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大概是做了包袱吧!我做包袱时也将布裁成这般模样的。”
韩隐听完感觉脑袋炸开了,祖师爷的画像被人裁了做包袱,嘴里嗬嗬地喘了几口,愣是没发出来声儿。
没过多久一道怒吼传遍了整个焱刀门。
“该死的贼人,我韩隐此生必定和你至死方休……”众弟子皆是打了个寒战,心里为那人默哀。
远在几百里外的王朝打了个喷嚏,将挂在肩上的包裹紧了紧。这布料还是不错的,耐磨。唯一的缺点就是涂了颜料后有些滑,不大系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