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忼真不想出手,但是架不住那些散修之人苦苦哀求。
要知道经历几轮的炒作,众多散修更是负债累累,而那佛道两家却是变得阔绰起来。
聪明人自然能看出谁设的局!
楚河州三大化神,佛宗法定、道门清虚、散修聂忼,这些散修吃了亏,自然去找聂忼诉苦。
要知道聂忼本来不想蹚这浑水,但听说他们散修被佛道两家最起码弄去几十亿灵石。
甚至他的神风宗都有不少人投入之前的炒作,更是导致他们无心修炼。
旁边的聂俊风一言不发地朝着楚良眨了眨眼睛,似乎在告诉楚良,这次是他聂俊风救了他。
“呵呵,聂道友要给这楚老魔作保不成?”清虚老道也是不怀好意地反问道。
“有何不可?我这孙子,恰好与他有旧。”
“有了这层关系,他就跟我孙子差不多!”
聂忼笑着说道,却是其中满是打趣的意思,什么叫“跟我孙子”差不多?
这明摆着是想占老子便宜,楚良也是静观其变地看着,似乎并没有将这样的折辱放在心上。
这下子轮到清虚老道变得脸色阴沉,他冷冷地看了眼聂忼,继续质问道:“你真要保他?”
“这可是个魔道中人,万一以后反噬于你?”老道也在挑拨着。
“呵呵,我没有这等畏惧。”聂忼笑着说道,似乎有些油盐不进的意思。
“告辞!”清虚老道看今日无法达成目的,衣袖一挥便将白鹤收了起来,随即几步闪烁就离开了此地。
神识扫动,确认这清虚老道终于离去,楚良这才收起了自己的黑水旗。
聂忼一脸欣赏地看着他,笑着称赞道:“好一个黑水旗,看样子应该是炼器阁的手艺,花了不少的灵石吧!”
“确实不少。”楚良将黑水旗收好,也是神色淡漠地回答道。
挥了挥衣袖,楚良顿时脚下生风,和聂忼一起离开了这一片大战之地。
“你做的好事!我神风宗,还有外面的那些散修都快被你给坑死了!”
聂忼故作生气地说道,却是运转着风灵,似乎要送楚良去幽冥州一般。
“我连汤都没怎么喝上,这事情怎么能怪我?”楚良也是委屈道,一想到那些被佛道两家割掉的韭菜,他心中就满是不爽。
这可是他的铁杆庄稼,怎么能被别人收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