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修元看了看秦玄,又看了看林平。
“既然说到了门规,那我问你,按照门规,长老未经审判便对弟子出手,按照门规该如何处罚?”
“身为外门管事,坐视事情扩大而不出手制止,又该如何处罚?”
“纵容弟子抢夺新进弟子财物,又该如何处罚?”
“结党营私,擅自打压弟子,又该如何处罚?”
梁修元的声音不大,不过停在林平耳朵里却仿佛惊雷一般。
冷汗一层层地渗出,可他根本就不敢回话。
“严金长老手中的这个血屠阵应该不是严长老的吧,你说这阵法严长老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个问题成了压垮林平的最后一根稻草,林平战战兢兢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不过此事明面上不是你们林家的手笔,看在林念生长老的份上,我不会追究你们林家,可我不想再看到你在参与这些事,你可明白?”
听到梁修元将自己和林家背地里搞的事情查得一清二楚,林平虽然很想对秦玄继续动手。
可既然林家做的小动作梁修元都知道,林平就算心里再不爽也不好继续说什么。
毕竟,有些事要是公开说出来对林家同样不妙。
愤愤地看了眼秦玄,林平转身离开这里。
既然阵法已经被门主随意吹开,秦玄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阵法收起,快步走到梁修元身边,朝着梁修元拱了拱手。
“多谢门主,要不是门主,小子这次怕是麻烦不小。”
严金再是不堪好歹也是长老,要是他没有对秦玄产生杀意,甚至亲自动手,秦玄当然不会打他的主意。
毕竟,杀死一位长老可不是件小事。
不过既然对方要置他于死地,秦玄当然不会唯唯诺诺地只知道往后退。
要是对方布下阵法围杀秦玄,秦玄还是一味忍让,那接下来林平很可能会鼓动更多的长老出手。
与其和那些有实力背景的长老产生冲突,还不如提前将自己的底线亮明。
这样一来倒是可以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林家人。
秦玄眼角的余光看向林平。
只要他有机会,一定会毫不客气地将林平斩杀。
只是现在他还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