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局？是一个局？”老妪受了刺激，身子左摇右晃，几近疯癫，片刻后她冷静下来，怒笑一声道：“死到临头，却也打算用奸计蒙我来赚这几人性命，我有那么好骗吗？”

也许，墨凌一开始的话着实触动了她，但说到底墨凌年纪太小了，十年前的事墨凌不过七八岁而已，纵然其中有着秘密，又岂能是一个孩子能够知晓的？

看到对方这副样子，墨凌倒是不吃惊，他缓缓转过身子，平静地看着眼前的黄泉湖泊，叹息一声：“可笑！可悲！又可怜呐！”

“可笑什么？又可悲什么？”

“可笑，世人都以为魔毒女失踪后因反噬之力死在了异乡！然而却不曾想，这毒龙涧的摆渡人便是她。”

“可悲，明明相爱的两人却分隔两地，视作仇人，终日不得见面！”

“可怜，一场苦心积虑的算计本来与你二人无关，却偏偏让你们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扑通！”一声，老妪松开了手掌，那悬浮在半空的王侃终于得了自由，掉落在地，连滚带爬的跑到墨凌身前惊恐道：“师弟，那家伙是......是魔毒女？”

墨凌点了点头，他说那些话倒不是为了激怒魔毒女，只是为了逼她相信罢了。

“我在学院听说了，前些年学院不知有多少弟子被其杀害，死状皆是残忍至极，甚至.......甚至有导师都是遭了毒手！”王侃咽了口唾沫，没有再说下去，他的表情极度紧张，明显是因为恐惧导致，因为魔毒女的名头太大了，尤其是对昭龙学院的弟子来说，那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唉，师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也只是一个苦命人罢了！”墨凌叹了口气，心情很是沉重。

车阳和南宫欲对视一眼，也是不免一阵叹息，当日他们三人联合诛灭鬼廉时，个中秘辛鬼廉一一透露，故而他们也都知晓。

澹台锦瑟小跑着来到墨凌身前小声道：“墨凌，魔毒女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