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念洗好澡正擦头发,看似漫不经心的一边看消息一边踱步到床边,胸口的起伏却变得很慢,像是松了一口气。
他背上的伤口难受,索性就只在下半身松垮的围了条浴巾,盘腿坐在床边回消息:
【还没被放出来?说来听听。】
周易来劲儿了,刷刷刷发了很长一条消息:
【唐家老爷子倔的很,吃软不吃硬,这次恐怕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放不出来了,哎,可怜顾言要独守空房了。】
庄念,“...”
他隔着厚厚的墙板像隔壁扫了一眼,低喃道,“独守空房?”
也对,他已经和顾言分开七年,顾言是个正常的男人,总不可能七年都不和别人上床。
何况,他和唐周都已经到了要订婚的地步了。
庄念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突然向后一倾,扑通一声倒在床上。
床单擦在后背青紫的痕迹上,像是又扎进了一排细密的毛刺,疼得他吭叽一声趴了过去。
周易的八卦之魂燃烧,不问出个所以然来是不准备睡觉了,催促着:
【快说啊,你怎么病了,你和顾言什么情况?】
庄念垫着一只胳膊侧头趴在床上,另一手指尖一条一条的擦过周易发来的信息。
他和顾言现在什么情况?
这问题问的多少有些犀利了。
一个是丢下‘现任男友’,跑到前男友身边照顾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