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宴楼明想分辨两句,他怎么想到纪云倾只是吓唬吓唬许珂没动真格儿的。
锦然看向许峥松“许掌门还有事?”
“啊,没事了,宴掌门,锦公子,我和犬子就先告辞了。”
纪云倾今日落魄,但难保哪日东山再起,就像当初的宴楼明一样,风哑堂小门小派,他可不想卷入他们的纷争。
锦然有点气,没再和宴楼明磨叽,把纪云倾带走了。
宴楼明当然是跟了过来,可他心里还记着昨日跟纪云倾吵架的事,不肯当面关心,等到纪云倾喝了药睡过去才问人怎么样?
“紧张的是你,动手的也是你,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
“你这样说就是没事了。”宴楼明了解锦然的性格,若是纪云倾有事,他是断不会浪费时间数落他的。
“许珂的个性你也不是不清楚,怎么就…”
宴楼明抿着唇,可纪云倾的性格也不怎么样啊,这俩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谁也别说谁“你还帮他说话,他肯定算准了我不能把他怎么样,故意气我的。”
锦然看了眼纪云倾,他几次见纪云倾,哪回不是被宴楼明为难,故意气他?
“真的吗?”锦然一边帮纪云倾手腕被宴楼明捏的又裂开的伤口一边问道。
宴楼明哽了一下道“是啊,你就是不了解他,他刚才作势要对许珂下毒手我才…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会发生冲突。”
锦然联想了他们二人之间的恩怨,或许吧“算了,随你吧,但他毕竟曾经也是你的师兄还是凌岳剑宗的前任掌门人,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他的脸,你要他颜面何存,还怪他反抗?”
“那我呢,我被他逐出师门,狼狈逃命,苟且偷生就不丢脸吗。”宴楼明越想越气,他们之间本来不该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