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楼明守了纪云倾两日,宁休从浮图山回来了。
“掌门,我回来了。”
沈瑭给浮图山传了信,叫宁休回来搭把手。
宁休一收到信就连夜御剑赶了回来,摸过纪云倾的脉他也很震惊,纪云倾毕竟不久前还是他们的掌门,怎么会有如此严重的内伤。
锦然临走前交待他说,纪云倾真元受损,不管是用药还是治疗都要谨慎些。
他当时还觉得惊异,结果居然是真的。
可是他们之前都没人看出来,纪云倾那强横的实力哪里像一个真元受损的人?
那他受伤之前到底已经到了什么样的境界?
又是什么人能伤得了他?
“我离开时你才来凌岳剑宗不久,我忘记了你当时是拜入了谁的门下?”宴楼明问道。
“回掌门,我师从郑辛郑宗师。”宁休自然明白宴楼明为何这样问他“掌门放心,我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宴楼明点头,沈瑭办事他是放心的。
“我先去煎药了。”
“拜托了。”宴楼明拍了拍他的肩膀。
纪云倾昏迷了三日还是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夜间高烧、伤势反复,药也喝不进去多少。
宁休这病是越看越沉默,告诉宴楼明他这种身体本就不该轻易受伤,现在属于是积少成多,急不得,只能慢慢将养。
宴楼明听了只是点头也没说什么,毕竟纪云倾成了现在这样,有他太多责任。
他当初怎么就能下得去手那般对他,宴楼明如今想起恨不得捅自己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