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受伤之后没有休息好,又感染了风寒,伤口发炎,所以高烧不退。”大夫道“你过一会儿把药给他喂下去,再观察一晚上,还不行的话,再来医馆找我。”

“好,我记住了。”商浔看着御迟,其实他抬抬手就能让他痊愈,可他不想暴露身份,而且他现在是靠着示弱才能接近他的。

“…师父…”

商浔瞥向御迟的眼神有几分怪异,他师父已经走了多少年了,怎么还会梦到师父。

商浔进入御迟的梦境,看见南怀泱和御迟坐在树下下棋,他师父居然这么年轻。

“有什么烦心事吗,为何心神不宁的?”南怀泱在御迟的梦里永远停留在了他三十三岁的样子。

“师父,我好想你。”

商浔在心里悱恻,这小子对他师父真的没意思?

南怀泱眼神柔和,带着一种无能为力的愧疚和心疼“出什么事了,谁欺负我家小迟了?”

“对不起,师父,我想我可能做错了一些事…我…”御迟低着头,不敢看南怀泱。

商浔挑着眉毛,表情耐人寻味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半晌,南怀泱没有再等到御迟继续说下去,他站起来到御迟身边,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是师父要和你道歉,没能好好照顾你。”

“师父…”御迟摇头“不是的…”

“一定很辛苦吧,让你一个人背负了这么大的担子,他们是不是为难你了?”

御迟沉默了片刻“没有,凌岳剑宗的纪宗师帮我挡下了,我现在…在凌岳剑宗。”

御迟有些心虚,他怎么解释转投他门的事。

“他啊,那我就放心了。”南怀泱轻笑“只是那家伙会照顾人吗。”

“云倾哥他…”御迟想起凌岳剑宗之前的那些传闻和风波,想说他确实自己也并不是很好“师父和纪宗师很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