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迟继续道“那样的伤对你来说明明瞬间就可以恢复,你看着我满心愧疚忙前忙后,心里很得意吧?”
商浔张了张嘴,看着面前整个人都在发抖的御迟,“我没有”三个字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千里相送…可天道大人,应却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啊,我有没有感动,他都是你捏造出来的一个人。”御迟不想跟商浔纠缠,他甚至不明白商浔为什么揪着他不放“天道大人,我只是一个小人物,您又不差我这一个朋友,玩够了就放过我吧。”
霍崇晚上回了家里,看见御迟坐在院子里“怎么一个人先回来了,累了?”
御迟晃了晃手里的酒“你不给我喝,我自然得找别地方了。”
霍崇在他对面坐下,没问他为什么忽然心情不好了“行,我陪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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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别送了。”御迟对霍崇道。
“快点回来,别乐不思蜀了,我会写信催促你的。”
御迟笑笑,在霍崇头上狠狠揉了一把“知道了。”
运城离汴宁只有五天的车程,御迟轻车熟路的先找了地方住下来。
他本来觉得“应却”的事只是个插曲,不会影响到他什么,可每当和人交流时,他都会下意识的去担心,这人是不是又是商浔伪装来骗他的。
这种情况愈演愈烈,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怀疑。
商浔跟来汴宁,盯了好几天,御迟几乎就没出过门,房东每三天会来给他送一次菜,放在门口,过很久他才会出来拿。
“老板,你这房子出租吗?”商浔找到房东,看着他店里的几套图纸问。
“这套宅子被一位公子租了,您要不看看其他的。”
“可我这几天从门前路过,好像没看到有人。”商浔明知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