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基操。
等嫁人那天,家里长辈还会每人再拿出些印子做最后的压箱,一般重头戏是后面这个,至少能再多得数倍的银票。
但虞怜没这个好命,她明天那出戏不把老太太气坏就不错了,还想压箱?
但比起后半辈子跟一个男人和一群女人宅斗的生活,她更愿意舍弃这些嫁妆,揣着两千两银子远走高飞,潇洒快活。
在这样的背景下面,她一个人肯定是潇洒不了,前未婚夫那家子就是她最好的搭伙过日子人选,也是她最好的庇佑。
人说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她是嫁不在好有家就行!
再收拾几套衣服鞋子,叠好了一块打包,最终包袱竟然也轻飘飘的没多少分量。
当天晚上,三房一家人一块吃饭的时候,虞怜和爹还有幼弟说了会儿话,重点将弟弟叫到面前交代了几句,小孩子不那么敏锐,听完就说知道了,还管姐姐要糖吃,他这个年纪正在换牙,爹娘都不让他吃糖了。
虞怜想着明日就要离开,给幼弟塞了一把糖,让他藏起来慢慢吃,最终拍拍他的脸蛋,叫他好好照顾爹娘不许调皮。
出爹娘院子前,她回头看了眼,笑了笑离开。
假如穿过来,原主还小,能留在家中,也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她是很愿意跟这样一家人成为真正的家人,一起生活下去。
但终究无缘。
虞怜慢慢踱步回了自己院子,她站在院前仰头看月亮,深呼吸两口气,方才回房睡觉。
明天,就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