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诀想了想,她试着从更具体的角度切入:“你知道有什么和他相关的事,是和体育课或者自习课有关的吗?”
林晓筝回忆,倒还真的有这么一件:“高二上学期,有一次你们班临时换课,把第一节 自习课改成体育课,你没想到会换课,中午没睡觉,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体育课刚开始就要慢跑个两圈,你热身没做好,在课上脚崴了,但你不愿意去医务室,岑檐书包里正好有药膏,他知道我和你是好朋友,托我送药膏给你。”
祝诀若有所思:“我不愿意去医务室?”
林晓筝以为祝诀突然问起体育课和自习课是想起了什么,现在看来并没有:“嗯,但我不清楚你为什么不愿意去,可能觉得没必要?当时我都懵了,你和岑檐明明是一个班的,他非要让我送,还不让我说是他给的……我只好说是我自己带的。”
林晓筝捂住嘴又放下:“呃,不过反正你已经都不记得了,现在说了也没事。”
“那你和他在高二变熟了是吗?”
“算是吧,后来我去还药膏。我参加的补习班离他家很近,周五坐公交车时会碰见他,一来二去的,就算熟悉些。其实我觉得还挺奇怪的,因为我和你是高二的学科竞赛才认识,慢慢变成好朋友,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清楚我俩的关系。”
祝诀若有所思,有关岑檐的疑问先告一段落。
“好,待会儿他会过来讲题聊天什么的,如果过程中我有什么破绽,你帮我圆一下。”
岑檐和昨天差不多的时间进店,看见祝诀旁边坐着林晓筝时,短暂地怔住。
“她也有题不会吗?”岑檐坐到对面。
“呃……”祝诀在桌子下拽林晓筝。
“哦哦,有,祝祝和我提到昨天的事了,我想着,反正明天要找她玩,有年级第一辅导,我干嘛不蹭一下。”林晓筝的脸上堆满假笑,头一次配合演习,还不习惯。
岑檐点点头,把书包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