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没什么其他问题了。今天找你,我实话实说,我在徐稔离开后生了很严重的病,所以不太记得当初发生了什么,谢谢你今天愿意见我。”
黎语儿释然地笑了笑,“原来是这样,我虽然没有生过这方面的疾病,但也能体会你的心情。以及,我多说一句,徐稔已经离开,你还是看开一些,她也不希望你整天为这件事愁闷。”
“嗯,我明白。”
“高一的你不太爱说话,现在看来性格变得倒是放松许多。这样也挺好的,总要改变自己,总要向前看。”
也许是因为刚穿越来就能一直和徐稔保持联系,在一定程度上消减了徐稔离世的新闻带来的悲痛。可现在,祝诀和徐稔莫名其妙地断了联系,这种痛感才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随着黎语儿的回忆一点点加深。
“谢谢,谢谢你今天告诉我这些。”
“不用谢,我能说的也不多,三个月很短,祝诀。”黎语儿看着祝诀,语气带着些无奈。
“我懂。”
“那个,我也再想想,如果想到有什么和徐稔有关的事,我可以再联系你吗?”黎语儿犹豫,还是不打算将那件事提前说出来。
“嗯,当然可以,我随时等你的电话。”
与黎语儿告别后,祝诀婉拒了她让司机送自己回家的好意。
祝诀离开小区时回头看了一眼,黎语儿正站在阳台上朝自己挥手。
坐上公交车,祝诀拿出岑檐给自己的地址,是三中附近几公里的天鹅湖公园。
公交车上,祝诀昏昏欲睡,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着窗外。她想起林晓筝说自己高二出来玩时,喜欢盯着窗外看。